香港創業創新研究院 |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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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企业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必须转型为整体性生态组织不断运行、运作。海尔的「人单合一」就体现这一点——所有体系是一个整体,从整体去研究找出办法,一定会走到前面。 2018年8月3日,中国领先企业管理模式创新论坛在海尔大学举行。让我开心的是,自己不但可以在大会上介绍有关「中国本土企业的领先之道研究」,还有机会倾听张瑞敏先生亲自介绍海尔的「人单合一」模式,并在论坛中与张首席及其他嘉宾对话交流。 张首席开场就从中国企业管理从引进西方管理,到走出自己的管理模式之路展开,他认为从互联网到物联网时代转换中,对企业转型的要求难度更大,他形容说,就好像在空中飞行的飞机,既要保持飞行,还要更换发动机,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在张首席看来:互联网时代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契机去探索和实践,从而创造属于自己的管理模式。他说,十多年以来,在海尔,我们一直谨慎地改变着公司,以在全球经济变化中保持领先地位。 张首席回顾海尔开始因应互联网技术的出现所展开的转型历程,他介绍说,从2005年开始,海尔基于互联网经济思维,开始创新商业模式以适应互联网经济。新模式为「人单合一」,其中「人」即员工,「单」即用户价值,「合一」意味着合一及对整个系统的认识。「人单合一」这个概念表明员工在为用户创造价值的过程中,也可以实现自身价值。这一新型商业模式为员工和用户共同创造、实现共赢提供了解决方案。张首席分享了「人单合一」模式的三个关键词:一是组织,二是薪酬,三是品牌。 在40分钟的主题演讲中,张首席平缓而清晰地阐述了海尔的转型探索。他对于新时代的深度思考,对于转型实践的明晰设计,对于全球经济与管理领域相关理论、学者们的深度了解与独特见解,他的引经据典以及旁征博引,令我非常感叹。他对于事物背后本质的探索,对于人内在价值的见解,对于组织属性的洞见,甚至可以堪称为商业哲学家。但是他又有着极为明确的企业家特质:创新与实践,求得绩效与成长,接受挑战与自我超越。虽然我之前有机会与张首席面对面交流,但是每一次交流,都让我感叹他的学习力、思考力以及创造力。 而最让我感动的是,张首席在演讲开始几分钟后,就谈到他看了我发表在《哈佛商业评论》5月刊上的「整体论及其7个原理」,并告诉听众他很认同其中的观点,并明确地说出其中几条原理来阐明他的观点,我为张首席这样的学习习惯所折服。我相信他有着大量的阅读和思考的习惯,也有着把这些阅读与思考转化为海尔实践的习惯,我想这应该是海尔能够连续9年蝉联全球大型家用电器第一品牌(欧瑞国际公布的数据)的原因吧。 张首席主题演讲结束后,他又与我们几位嘉宾做一场对话,并在对话中回答了现场的提问:他的关于「人」;关于组织;关于薪酬;关于管理模式与文化;关于品牌及新挑战;关于「人单合一」与传统管理,关于「人单合一」的可复制性;关于如何成为「张瑞敏」。张首席对于这些问题的解读与解答,在我看来都极具启发意义,所以整理我的笔记,分享给大家。 1 关于「人」 企业里「人的价值第一」 我们管理一直学习国外的管理理论与管理模式,我们自己的管理模式创新很少,但我看到陈春花教授在《哈佛商业评论》五月份的论文「整体论及7个原理」,觉得非常好、非常对。7个原理中三个在谈「人」,第一个原理就是经营者的信仰,第二原理就是顾客在哪里,组织的边界就在哪里,还有一个原理,管理的核心就是激活人。这是对的,我一直认为海尔最关注人,不是搞些什么技术,不是股东利益第一,是人的价值第一,即所谓「企业即人,人即企业」,企业里最核心的就是人。 泰勒的科学管理原理中,人是经济人;霍桑实验,人是社会人。但是,我更记得康德所说的:人是自身的目的,不是工具。所以我们的「人单合一」模式,其中「人」即员工,「单」即用户价值,「合一」意味着合一及对整个系统的认识。「人单合一」这个概念表明员工在为用户创造价值的过程中,也可以实现自身价值。这一新型商业模式为员工和用户共同创造、实现共赢提供了解决方案。 2 关于组织 自创业、自组织、自驱动 马克斯·韦伯的科层制的确带来了大型组织的效率,而互联网技术带来了2件大事——去中心化、去中介化。德鲁克说过,互联网的出现产生了零距离,互联网中人人都是中心,就是去中心化。互联网让信息对称,甚至上级没有下级的信息多,就是去中介化。在互联网时代,每个人、每个企业都成为互联网上的一个节点。 「人单合一」彻底颠覆了传统的科层制,这就需要把传统企业中的科层制去掉。海尔的做法便是去掉一万多名中层管理。在海尔,每一个人都是创业者,而不是执行者;海尔从生产产品的企业转变为孵化创客的平台;企业裂变成上千个自创业、自组织、自驱动的小微组织,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并按单聚散——能为用户创造价值,就聚到一起;没有,就散掉。 3 关于薪酬 用户付薪 薪酬方面,海尔颠覆最大的就是传统企业薪酬制,实行用户付薪。传统的薪酬体系,是代理机制、股权以及薪资体系,但是我们采用「用户付薪」制度,超出的部分(创造出为用户增值的部分)可以分享,否则就没有薪酬了。探讨格罗斯曼、哈特等人《企业合同与财务结构》的「不完全契约理论」,我们还是确定了我们的「人单合一」模式。 「人单合一」的根本就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股份,得到相应的收益,并且是由自己创造的。岗位是动态优化的,其特征可以概括为两句话:「竞单上岗、按单聚散」;「高单聚高人、高人树高单」。 2016年,「人单合一」模式在GE的白电业务单元开始推行实施,到了2017年已经显现效果,并激活了美国团队。记得1992年,GE来中国,并希望成为海尔的大股东,当时的海尔只是GE的十几分之一。2016年海尔收购GE白电业务的时候,海尔已经是GE白电部分的5倍多了。 4 关于管理模式与文化 组织的目标应该定义为生态 生态就是进化 罗斯福的话说,「我们唯一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发展首先需要的是勇气。我们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断寻求自己的管理模式,因为管理模式与文化紧密相关。戴明质量管理是美国的,但是在美国没有做出来,反而是在日本发扬光大了。为什么?因为美国是个人英雄主义,日本是集体主义。 过去所有的组织都是并联的,一块一块的分割状态,但是人的价值第一,人人生而平等,为了实现这一点,所有的组织就是串联的。中国是系统论、整体论的,西方是原子论的,现在人们更接受量子论。 组织的目标应该定义为生态,生态就是进化,这才是无止境的延续。如果说21世纪是量子时代,那么就要成为「量子自我」,彰显个性的自我,也是为他人创造价值者。领导者也要成为「量子领袖」,即仆人领袖,也就是服务型领袖的含义,不是发号施令的,而是服务支持的。 5 关于品牌 产品品牌转变为生态品牌 互联网的下一步就是物联网,物联网时代主要是体验经济,时代大环境的改变,相应的品牌的标准应该改变,过去是产品品牌,互联网时代是平台品牌,而物联网时代应该是打造生态品牌。 海尔正在打造的生态品牌有三个方面的颠覆: ·顾客交易的价值转变成用户交互的价值; ·产品的价值变成生态的价值; ·从企业的价值到员工的价值。 今天的新挑战就是怎样做到这三个「转变」。 1.顾客交易的价值转变成用户交互的价值 如果你的产品没有用户,产品就是孤儿。谁拥有真正的终身用户,谁就是未来最牛的企业,「顾客交易的价值」要转移成「用户体验的价值」,因为顾客是匿名的,用户才是有需求的。尤瓦尔·赫拉利写过《人类简史》、《未来简史》,而在《今日简史》中说,我们不是google、Facebook的用户,而是他们的商品,平台拿走了我们全部的思考。这就是我们一定要关注到用户交互价值。企业的价值有两个部分:创造价值和传递价值。 2.产品价值变成生态价值 今天,「电器」变成「网器」;双边市场变成了多边市场。用户要增值,各方面都要增加,所以,需要把产品价值变成生态价值。 3.企业价值变成员工价值 巴菲特说,「一个企业的价值包含三个方面,包含市值、账面价值、你不理解的价值」。他没有说「你不理解的价值」指的是什么,但是在我看来,应该就是指的员工价值。在海尔,员工价值就是人人是创客。海尔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创客,我的愿望是:不是让所有的人成为创客,而是让每个创客成为海尔人。 6 关于「人单合一」模式与传统管理 目标与逻辑结构不同 海尔的「人单合一」与传统管理的最大不同,体现在两点上: 第一,目标不同。 传统的管理追求的目标是:长期利润最大化; 「人单合一」模式追求的目标是:创造终身用户。 过去管理模式的目标就是追求长期利润的最大化,但是我们「人单合一」的目标是创造终身用户。如果你没有终身用户,没有创造用户的价值,其实长期利润的最大化你是做不到的。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五百强很多企业都昙花一现,是因为没有这个长期利润的支持,所以我们「人单合一」模式的目标指向就是创造终身用户。 第二,逻辑结构不同。 传统的管理逻辑结构是:线性的; 「人单合一」模式的逻辑结构是:非线性的,用户需求为中心。 传统的管理模式的逻辑结构是线性管理,「人单合一」模式是非线性管理。线性管理,就是把一切都变成一个静态的,要干一件什么事,就按照这个程序去走,至于是不是做到了创造用户是不管的。所以传统管理模式最大的问题,就是它是个线性管理,是个静态的。而「人单合一」模式是非线性管理,不是以管理为中心,而是以用户的个性化需求为中心。既然是个性化需求,那就是一个非线性的。所以到最后你是否创造了用户价值,这是考核的主要因素。你不能说我照着流程去做,而不在意是否给用户创造价值。我们没有什么流程,我们就是一种非线性的,就像德鲁克所说的打游击战一样,达到目标就可以。 7 关于「人单合一」模式可复制性 领导者与员工是关键 「人单合一」模式可复制的难度在于两点: 第一,领导者放权。把领导者所拥有的决策权、用人权、薪酬权还给员工。 领导者手里的权一共有三样,决策权、用人权、薪酬权,你能不能复制就看你能不能把这三个本来就是员工的权还给员工,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你就可以推行「人单合一」模式。所以陈春花教授在她的文章里面归纳得很经典,她说分工是劳动效率的最大化,但是分权可以实现最大化的效率。劳动效率的最大化它总归有顶点,原来1小时干10件,现在可以干20件,你干50件、100件不可能的,但是分权可以得到最大化的效率,而且这个最大化的效率是没法衡量的,因为它可以把每个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所以能不能复制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能不能放权。 第二,员工适合。在「人单合一」模式中,要求员工是自主人。 就是你能不能把员工改变,真正让他自主管理、自主创造。这个可不可以做到?说到底,其实就是你能不能把人彻底解放出来,让每个人都成为真正的创业者。要自己主动负责,成为自己的主人。比方说我们兼并了日本的三洋家电,我们就问你能不能找出来谁对这个亏损负责?没有人负责,因为每个人都按照流程去做。比方说问研发,研发说我就是根据你上级要求来研发这个产品;问检验,检验说这个产品合格与我没关系,制造也没有关系;问销售,销售说到市场人家不要我的产品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每个人都没有责任,可以说有流程的不干,有流程的没责任。员工不能成为自主人,「人单合一」模式也无法复制。 8 关于如何成为「张瑞敏」? 四个字:自以为非 做管理最重要的就是四个字——自以为非,这也成就了海尔这个企业。为什么自以为非这么重要呢?因为没有成功的企业,只有时代的企业,没有企业可以自己说成功,所谓的成功之不过是踏上了时代的节拍,没有人可以永远踏上时代的节拍,因为我们是人不是神。 我十分认可德鲁克对成功的定义,根本没有成功这回事,所有的成功只不过是镜像自我,即在镜子里看到的自我。因此,我们应该每天保持从零开始的心态,不断自我颠覆、自我挑战。这大概是所有管理者都应遵循的一条原则。自以为非现已成为海尔企业文化的一部分,只要我们从自以为非开始,一切都可以成功。 9 结束语 凯文·凯利说,「未来免费不是最贵的,最贵的是诚信」。越是开放互联,诚信就会显得更加重要。 老子说「大制不割」,大制就是道,整体、完善的制度才不会伤害到人们。所有体系都是一个整体,不可以把它分割开来。企业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必须转型为整体性生态组织不断运行、运作。海尔的「人单合一」就体现这一点——所有体系是一个整体,从整体去研究找出办法,一定会走到前面。只要这样,中国企业会成长为领先世界的企业。(本文完)...

通用电气因谁而亡? 当然,通用电气并未死亡,作为一家公司,它依旧可以重生并发展壮大。毕竟,IBM在20世纪90年代也有过一段起死回生的经历。然而,通用电气发展模式已经消亡,而造成这一模式消亡的可疑对象还不少。 通用电气这个庞然大物集众多工业门类于一身。它并非是一家控股公司或当代的对冲基金,其业务模式旨在通过于毫不相干的各项业务中积极地分享各类功能来创造价值,然而重要的一点在于,这些业务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与制造业相关。 通用电气模式至少可追溯至20世纪70年代,当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是瑞纳德·琼斯(Reginald Jones)。他引入了一个直接由高层指导的战略规划流程。80年代和90年代,杰克·威尔奇(Jack Welch)对这一模式不断改进,引入了新的资产组合重组策略,并做出了向金融领域进军的轻率决定。在这个世纪初公司面临新威胁时,杰夫·伊梅尔特(Jeff Immelt)试图沿用这一模式。如今,约翰·富兰纳瑞(John Flannery)通过销售绝大部分业务(除相对来说紧密关联的业务之外),为这一模式画上了句号。 长期以来,通用电气业务模式如何创造价值一直都是企业策略师们争论的焦点,而其他人则很喜欢这一模式。简单来说,其主要原因可总结如下:首先,通用电气受益于工业业务的规模和市场主导地位;第二,通用电气在复杂工业领域拥有技术优势,而且其技术可在不同的业务部门进行分享;第三,相对于业务部门各自为政的业务模式,通用电气庞大的资产组合能够让其在获得资金方面享有优先权,并允许它更好地在内部分配资本;第四,有些人认为,通用电气的优势在于其专业的管理体系,集中体现为公司对高管教育和管理层发展的投资。 怀疑对象会随着人们对这一模式运行原理看法的变化而改变。以下是我所认为的重点怀疑对象。 中国和其他采用中国策略的国家 在这一策略中,国家会使用国有企业、工业政策和其他本土市场力量,来大幅提升国家的工业生产。虽然中国是当今这一策略最为典型的案例,但这一策略并非什么新事物,它源于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和韩国,被巴西、印度等新兴市场广泛采用。 这些策略蚕食了通用电气在各个领域的竞争优势,从消费电子和家用电器,一直到火车和飞机引擎。全球贸易、投资和教育带来的制造技术扩散也为公司带来了不利影响。通用电气曾在新兴市场以合资企业的形式来维持其中的一些业务,但这家工业巨头受损的是其核心业务。 硅谷和信息技术的崛起 即便通用电气的广告曾显示公司有意向软件行业转型,但在全新的软件和网络行业,通用电气一直都处于追赶他人的位置。即便是在通用电气拥有硬件实力,且较早进入电子病历软件领域的医疗行业,它也输给了一些更加专注的软件公司,例如Epic。 在信息行业,规模和业务范围依然很重要,但它们成长的动力往往源于公司外部的网络效应,而不是制造业规模。聚集效应在硅谷依然存在,谷歌的母公司Alphabet便是一个例子。然而,这种游戏策略在通用电气并不奏效,而通用电气也从未成为这一领域真正的玩家。 私募股权和新资本市场 大型企业在不透明的资本市场能够风生水起,而且在这类资本市场中,资本不会轻易地从收益很差的投资向收益更好的投资流动。这也是为什么大型企业在新兴经济体依然十分普遍的原因,但它们的数量在那些资本市场效率更高的国家则出现了下滑。 私募股权、激进投资者和对加大披露力度的要求为通用电气带来了挑战,迫使公司证明其价值应超过各部分业务之和,然而在这一挑战面前,通用电气基本上以失败告终。即便是进行重组之后,投资者似乎对这些部门相互增添价值的能力并不抱有信心。有关透明度的新需求对通用电气的打击尤为严重,因为公司此前的会计方法一直没有什么透明度可言。此外,过去10年充足的资本意味着通用电气在筹集资金方面的企业规模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即便公司以前曾因此而受益。 商学院 通用电气和杰克·韦尔奇都是商学院的英雄。但商学院的角色在通用电气模式消亡的过程中成为了一把双刃剑。如果你认为如今的商学院所教授的内容是错误的,那么你可能会把矛头指向通用电气的专业管理系统本身,因为它将公司带入了歧途。另一方面,即便你认为商学院教授的内容都是正确的,但它仍可能被视作通用电气消亡的原因之一。 通用电气业务模式称,公司创造价值的方式在于,在各个业务中分享良好的管理实践,并吸取其他公司的“最佳实践”。如果全球各大商学院如今都在教授同样的内容,那么通用电气模式的合理性也就不再合理了。 大萧条 金融市场的崩溃导致了GECapital业务的倒闭,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然而在倒闭之时,这一业务已经在通用电气资产组合中占据主导地位。大萧条和页岩油革命还削弱了杰夫·伊梅尔特投资的油气业务,以至于观察家们都为通用电气的股价下跌而拍手称快。 然而,大萧条只是给了通用电气业务模式最后一击罢了,在此之前,该公司已经受到了持续的、更大力量的重创。造成通用电气业务模式覆灭的原因包括全球竞争、技术革命、投资者的角力和专业管理专长的广为传播。 自通用电气采用这一业务模式之后,各类采用简化版通用电气模式的大集团遍地开花。其中一些大企业,例如Tyco,不久便夭折了。但其他企业依然健在,包括新兴市场的一些企业。这些大型集团必然会认真吸取通用电气模式的死亡教训,如同在现实中的那样。 本杰明·戈梅斯-卡塞雷斯(Benjamin Gomes-Casseres) | 文 本杰明·戈梅斯-卡塞雷斯是联盟策略方面的专家,目前担任布兰戴斯大学国际商学院教授。30年来,它一直研究、教授业务合并策略,并提供这一方面的咨询服务。他撰写了三本书,包括《混合策略:业务合并的三大法则》(哈佛商学院出版社,2015)。 时青靖 | 编辑 原文参见《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2018年8月刊...

8月14日,“生态品牌研究中心”启动暨海尔集团入选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签约仪式在京举行。双方将在品牌建设与传播上展开全方位合作,尤其重点围绕全新的“生态品牌”概念,进行研究和推广。海尔集团总裁周云杰在仪式致辞中,重点阐述了海尔创牌“生态品牌”的理念内涵和实践成果。 海尔集团总裁周云杰 周云杰说:“传统时代的品牌是产品品牌,互联网时代的品牌是平台品牌。物联网时代,海尔集团与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共同发起‘生态品牌研究中心’,将以海尔集团为研究观察对象和创新实践主体,共同研究企业生态品牌建设的必备要素、科学模型和实践案例等,提炼参考性强、可复制的生态品牌建设模式,为行业、企业的品牌创新发展提供借鉴与服务。” 以下是周云杰致辞摘要: 今天,我主要汇报三个方面内容: 第一,生态品牌是物联网时代的重要标志; 第二,商业模式的创新是生态品牌成长的土壤; 第三,民族品牌工程,是生态品牌的重要支撑。 首先,生态品牌是物联网时代的重要标志。 任何的创新,都应该解决社会的需求,提升人民的生活品质,引领时代的潮流,这样的创新才真正具有生命力。传统时代的品牌是产品品牌,互联网时代的品牌是平台品牌,而在物联网时代,中国要创造出更多生态品牌。 传统时代的品牌实际体现的是产品品牌,在这个时候,你要么成为名牌,要么为名牌代工。产品品牌依托的是产品质量和市场营销体系的构建,在这个时候,代工成为很多中国企业的“出海”选择的道路,而海尔则选择了坚持在全球范围内做自主品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台家电产品是代工的,尽管当时面临着国内外诸多的质疑,也面临着增长速度的压力,但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海尔创出了世界品牌,连续九年蝉联了全球白色家电第一品牌。 在互联网时代,是平台品牌的竞争,在这个时代,你要么成为平台,要么被平台拥有。像电商,谁的平台大谁就赢,他们为用户提供了更多地消费选择,是一个交易平台,其基础是用户的流量。海尔从制造家电产品的企业转型为孵化创业家的平台,我们也希望能够成为一个平台型的企业。 而在物联网时代,则应该创造生态品牌。品牌之间的竞争,在物联网时代,必将转移到生态体系的竞争上,在这个时代,你要么建立一个生态,要么成为生态里的弱者。海尔在全球范围内,第一个提出了构建物联网时代生态品牌的理念,在海尔看来,物联网时代的用户需求更加个性化,所有的数字技术,都应该服务用户个性化体验。 围绕着用户最佳体验,我们建立了用户体验不断迭代的生态系统,这是一个并联的多边平台。在海尔 COSMO大规模定制平台上,企业、用户和供应商等利益攸关方,并联在同一个平台上,变成共创共享的生态系统。在海尔的顺逛社交平台上,线下店、线上店、微店等各方,共同满足用户的体验迭代,把顾客变成终身用户。 一方面,海尔通过利用物联网技术,将产品从电器变为网器,获取用户个性化的小数据,比如,海尔馨厨冰箱上连接上了上百家有机食品供应商,海尔不再是提供储存冷冻的产品的硬件提供商,而是提供安全食品解决方案,实现食联网;海尔的洗衣机也变成了连接件,在洗衣机中增加了FRD的视觉技术,洗衣机将来很可能不要钱,而是我们提供一个干净衣服的解决方案,平台上连接着上千家服装制造商,我们创建了一个衣联网。 另一方面,海尔也构建了一个有温度的触点,比如农村水站的小微管家、城市社区驿站的小微管家以及车辆、物流车的小微管家,他们挖掘了用户的各种需求,通过触点网络,不断完善用户需求网络图谱,我们把客户的资源引进来,形成一个共创共赢的生态平台。 今天与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共同发起成立的“生态品牌研究中心”,必将推动中国生态品牌进入一个新的高度。 第二,商业模式创新是生态品牌生长的土壤。 生态品牌对于用户需求的获取,背后是有一个物联网时代管理模式的支撑的。所以,海尔从2005年提出的“人单合一”模式,就为生态品牌搭建了一个很好的支持。 在战略上,我们把企业从硬件市场上,变成一个孵化创客的平台;从组织上,我们把一个正三角的组织打散,变成一个去中心化、去中介化,一个网络化的平台,这是一个很好的保障。 同时,在薪酬上,我们颠覆传统薪酬架构,过去呢,企业薪酬支付有不同的级别,不同的级别有不同付薪。我们把企业付薪颠覆为用户付薪,每个人只有为用户创造价值才有收益,你薪酬不是由你的上级主管决定的,而是由用户来决定的。 所以,这种创新为我们生态品牌探索了一个新的思路,通过生态品牌的引领,我们希望改写全球对品牌价值制定的规则,也是为中国品牌“走出去”“强起来”做一个有益的探索。 第三,民族品牌工程,是生态品牌的重要支撑。 新华社作为国家通讯社,拥有强大的国际传播能力和权威的国家智库力量。传播力、权威性、公信力,不光是无可比拟的,也是无可替代的。民族品牌既是一个国家的硬实力,也是一个国家软实力的重要体现。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的提出,为民族品牌提供了一个国家级平台,更好的向全世界用户讲述中国品牌故事,让全世界都能听得到中国品牌的声音。 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不仅是一个称谓的认定,更是一个中国品牌传播的最高平台,中国品牌发展研究的前沿阵地,更致力于与品牌一起,共同探索新时代的品牌应该如何发展。 海尔与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携手,发起成立“生态品牌研究中心”,共同探索在物联网时代下,如何打造生态品牌。由此,海尔的入选,也意味着民族品牌工程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随着生态品牌研究中心的成立,新华社的智库专家将与海尔团队一起,研究物联网时代生态品牌的具体实践,梳理生态品牌的要素、模型,提炼可参考的经验,并形成可复制的模式,通过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的平台,带动更多的中国企业实现生态体系的建立和发展。海尔与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的战略合作,将在向世界发出中国声音的同时,也为世界贡献更多中国的服务、方案和力量。 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衷心的希望能够在新华社民族品牌工程的带动下,我们一定会创造更辉煌的下一个四十年。(完)...

导语有没有一个中国企业能够代表“中国时代”、展现“中国自信”,为互联网时代管理的范式创新提供“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呢?海尔制是什么?张瑞敏苦心孤诣的人单合一模式能否在范式层面上升为一套系统化、普适性的理论体系?海尔模式是否代表新时代中国管理智慧的全新管理理论范式的潜力呢? 文 / 胡国栋海尔的“大爆炸式创新”:中国管理模式的浮现2018年3月7日,在哈佛商学院的课堂上,张瑞敏指出,“当年我们砸了冰箱,现在我们砸了组织,我们砸组织这个举动比当年砸冰箱要艰难多,而且意义深远的多”。在海尔,“创造性破坏”的“企业家精神”已经充斥每个角落,这是一个内部没有管理中层,外部没有组织边界, 人人创业、自我驱动的光怪陆离的新世界,“部门”、“科室”、“经理”、“员工”等经典管理概念已然消失,萦绕耳边的是“平台”、“小微”、“创客”、“引爆”、“竞单”、“对赌跟投”、“用户付薪”、“用户乘数”、“生态价值”、“二维点阵”等新鲜词汇。 就在张瑞敏在哈佛大学商学院公开讲授“创建物联网时代的商业模式”的前一天,海尔集团总裁周云杰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发言中指出,“中国不仅可以输出高质量产品,也可以向世界输出中国名牌,还可以输出中国模式”,“中国方案已经走向世界舞台中央”。   海尔制:由实践模式到理论范式的历史跃迁在海尔之前,曾经在管理思想演化与创新的过程中留下浓墨重彩之笔的企业有伯利恒(钢铁公司,贡献了“泰勒制”)、福特 (汽车公司,贡献了“福特制”)、丰田(汽车公司,贡献了“丰田制\后福特制”)。泰勒制、福特制与丰田制是整个20世纪管理思想演化的一条基本线索,展现了管理理论由分工原则到合作原则,由西方思维到东方思维演变的两种基本规律。海尔制突破以往管理范式“经济人”、 “社会人”的假设,将企业家精神遍植于每一个员工,从而发展出“自主人”假设,并将企业预设为:高不确定性、超常规竞争的市场环境中进行内外互动、价值创造的生态系统。 与这些关于管理的世界观、基本假设、理论焦点相适应,海尔制将共享、开放、创新、创业等管理原则根植于组织之中, 通过智能互联工厂(COSMOplat)进行多品种、大规模的个性化定制,强调用户体验和员工自治,拆解组织部门隔阂,解散中层管理人员,打破员工与用户界限,将原来的自主经营体发展为一个个独立核算、自主经营“小微企业”,使海尔整个组织转型为整合社会资源、孵化创业小微的生态平台。 在员工激励方面, 海尔制则改变了丰田制片面强调高福利、情感归属和对绩效重视不够的方式,转而通过人单合一模式以价值创造为标准,将员工报酬、顾客价值和企业目标有机结合在一起,鼓励员工自我实现、自我驱动和自我领导。   关于作者 | 胡国栋:东北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副教授,海尔集团海尔模式研究院副院长、特约研究员,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博士后文章来源 | 本文节选自《清华管理评论》2018年6月刊,原标题为《海尔制(1):“中国时代”的组织管理理论》 责任编辑 | 高菁阳 邮       箱| gaojy@sem.tsinghua.edu.cn ...

以华为为代表的聚合化创新之路非常难走而又不得不走,否则永远只能当二流甚至三流企业。以海尔为代表的平台化道路比较好走而又不能轻易走,否则很可能成为有规模无高度的大而弱型企业。 1 全球市场认可聚合化创新之路vs平台化创新之路度   当今,中国制造业企业面临两条主要道路:聚合化创新之路(第一道路)与平台化创新之路(第二道路)。 聚合化创新之路,指企业通过自我与他者构建命运共同体,最大程度地集聚“源创造力”,实现自主创新。聚合化创新之路以华为公司为典型代表,也可称之为华为式创新。 平台化创新之路,指企业通过自我与他者形成利益共同体,利用外部组合平台上的“流创造力”,实现他者创新。平台化创新之路以海尔公司为典型代表,也可称之为海尔式创新。 两条道路的存在看似皆具备充分和必要条件,然而仔细分析,似有很多值得商榷之处。 1、技术与市场的非交换性原理 市场换技术是“美丽的肥皂泡”,典型案例就是我国汽车产业。世界一流技术无论花多少钱都不可能得到,其实很多时候花大价钱仅是买到了三流技术。这是我国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一大教训。“国之重器”怎么可能通过市场来交换? 第二道路的企业有一个假设:企业借助互联网环境建立面向全社会的开放式合作平台,假设平台化可以产生核心竞争力。 这一假设之所以难以实现,关键点在于技术与市场的非交换性原理:企业不可能通过市场获得世界一流技术。真正的世界一流技术绝对不会简单地通过市场来直接交易,而是通过世界一流技术所产生的全球绝对控制力与垄断利润来实现市场价值。 如果把企业发展的希望寄托在“市场换技术”这一假设上,就有可能将企业的命运交给他者,又怎么可能把控自己的命运? 2、利益共同体与命运共同体的本质差异互联网环境下易于建立企业对外合作平台,主要是在信息流主导下的现代物流网(例如零库存)与资金流网(例如加快资金周转率),而非产品研发创造方面的深度紧密合作(能够个性化定制就不错了),合作的深度与价值均属于产业与市场范围而不是产业与高科技范围。 因此,企业平台化之所以会成为一大陷阱,最大问题就是没有解决合作者之间的“无机体”转化为“有机体”这一难题。 平台上的所有合作者均是利益独立者,形成无机关系网; 无论互联网平台带来多少利益,始终还是利益共同体,而不可能建立命运共同体,形成有机关系网; 契约方式的纯利益合作关系,有利就合作,无利就散伙,谁也没有制约谁的权力; 片面的、单纯的、机械的、短期的利益合作关系看似可靠,其实就像布朗运动那样极其不稳定。 利益永远没有最大点,一旦有其他合作者开出更好条件,立刻分手,犹如紧靠在一起的两块石头,看似关系紧密,一旦振动,立刻分离。 这是第二道路的最大危险点。 相反,第一道路则不会有这类危险,通过聚合化自我创新之路,所有企业元素均像有机体那样形成命运共同体。第一道路与第二道路的本质区别正是有机世界与无机世界的本质差异,各自的生命力相差悬殊。 3、丛林法则下的企业生态系统原理世界巨头主导形成极其复杂而微妙的企业生态系统,全球产业链的上下游协同力强大,并以产业链竞争方式抢得很大的世界市场份额。 这是第一道路的必然结果,华为的成功就是铁证。 第二道路的企业也许短期可以获得比较大的发展空间,毕竟平台上聚集了数以亿计的单晶硅式的创业者,也许有一点小技术(世界一流技术往往把控在全球巨头手中),可以对产品进行个别甚至局部的微小创新,比如外观创新、款式创新、颜色创新、实用功能创新等,但不可能有原始创新,“源创造”明显不足而“流创造”不少,在全球产业链中处于价值低端环节,难以抢占产业链的制高点,其新增价值并不多,无法像华为那样产生颠覆式的市场效应。 当然企业也可以找到低端消费市场,有些甚至还有较强的生命力,毕竟中国低端消费者数亿人,年市场总量超过10万亿元。 尽管低端市场的产品规模庞大,但不可能构建全球产业链的高端化竞争格局,价格战成为常态甚至变态,企业往往会陷入自杀式竞争陷阱,全产业链总利润率极低,所有参与者在残酷竞争中分享微薄利润甚至仅仅保本。 犹如做苦力的劳动者,哪怕付出巨大代价也没有多少纯收入,长期挣扎在死亡线上,成为社会最底层。 这是走第二道路的残酷现实,也是创业大面积失败的一大根源。 4、企业能量的几何级差原理众所周知,核能与化学能的差异极大。第一道路与第二道路最终所产生的“企业能量”犹如核能与化学能的惊人差异。 第一道路遵循了道法自然,在主客一体化基础上实现了万物一体,天道、地道与人道的内在一致性;内我思维方式追求崇高的道德和神圣的使命;自我与他者按照生物原理形成了企业生命体;企业聚合创造精神基础上的内外利益一致性,不同的产业领域与市场时空实现多维度的对立中同一;企业文化的同化力与涵化力呈现几何级数般增强;将传统制造业企业的低维时空生存方式飞跃到高维时空生存方式,优先获得全球优质而稀缺的战略资源(主要是世界一流的科学家资源),构建类似粒子加速器的价值生成机制与企业发展机制。 第二道路则是聚则为生、散则为死且“聚难散易”,自我与他者在对立中没有同一;外我思维方式将自我与他者按照齿轮原理形成一个个类似水库那样的独立利益系统,机械式的内外利益分享机制,仅靠利益合作这一纽带相连接而非内在生命体;企业形聚而神散,犹如泥捏的巨人,企业文化的同化力与涵化力在有形或无形的内耗中减弱甚至消失,企业低维时空生存方式限制了资源整合价值度;外部组合式的利益集合体约束价值生成机制的内涵式功能而只有外延式功能,类似青藏高原缺氧容易导致企业窒息。 2 聚合化创新之路难走,又不得不走   1、难在何处? 聚合化创新之路为什么难走? 难在犹如平地造山,造小山丘容易,而要造大山就难了,如果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就难以有足够的恒心发扬愚公移山精神。 一旦“走捷径”成为时髦话题(所谓“捷径”=小聪明而非大智慧),“赚快钱”成为最大诱惑,那么要用毕生的心血来造“企业大山”,就必须有崇高的事业理想和伟大的奉献精神,能够经受住一切诱惑。 2、为什么不得不走? “走别人的路”永远只能“吃别人的残渣剩饭”,“走自己的路”才有可能“吃到山珍海味”。聚合力量自主创新之路正是“走自己的路”。 世界知名品牌风光无限,像一座座巨峰屹立在世界经济舞台上。中国要从经济大国转变为经济强国,从数量型发展转变为质量型发展,最根本的一点就是造出一座座世界经济巨峰,即培育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世界一流企业,而企业聚合化创新之路则是唯一的道路。  3、为什么华为走得好? 华为的企业文化揭示了它最深刻的本质特征:一个灵魂(华为价值观)、两个源泉(军人文化和群狼文化)、三个支点(人才战略、组织创造、培训专业化)、四个功能(企业精神、贡献文化、混凝土功能、持久创造力)。 这些造就了华为强大的文化力,也是其特殊的生产力。 为什么华为拥有优秀的企业文化?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华为的价值观:活下去—— 要活,大家一起活。 这是一种道德境界,命运共同体远远比利益共同体强百倍,这是儒家思想的生动表现:仁者爱人。 传统劳资关系中,老板与员工的利益分离化甚至尖锐化,不可能形成命运共同体,甚至利益共同体都很难形成,无论多么美丽的文化都是水上浮萍。 在华为,任正非没有专车,自己在机场打出租车是常态,他的手机通讯绝不报销私人费用。创业者塑造道德榜样,企业文化落地犹如江水自流。 以德治企、以德服人是华为的道德哲学;遵循最小熵原理而诞生的华为文化场,形成了独特的企业耗散结构;华为组织时空遵循黎曼几何原理,华为文化场的时空曲率张量最大化,呈现类似芬斯勒时空的华为文化时空;华为创造了类似森林那样的复杂而强大的企业生态系统,18万华为人产生类似金刚石的正三棱锥组织结构,在此基础上创造了“霍尔三维结构”:华为时间维与华为逻辑维形成组织平面时空,并与华为知识维形成华为运作的三维结构,前瞻性问题在霍尔三维结构中得以精准快捷地解决。 这就是华为的聚合化创新之路。 3 平台化之路好走,但不能轻易走   1、什么能变,什么不能变? 求变是企业本能,问题是怎么变?变的依据与条件是什么?变好还是变坏? 大变革时代,惟一确定的就是在他者不确定性中寻找自我确定性。 第二道路之所以容易失败就是因为没有找到自我确定性;第一道路之所以能成功就是找到了自我确定性,无论未来全球大市场怎么变都有自我快捷精准的应对办法——以不变应万变,不变的正是自我聚合创造中始终保持着全球领先的世界一流技术(源创造力)。 平台化企业有一大弱点: 平台上是外延式合作关系网,全面开放下的利益链条建立在缺乏世界一流研发能力的松散合作之上,每个员工成为独立利益体,并与社会相关系统形成纯粹利益分配基础上的短期表层合作机制。 利益共同体很难形成命运共同体,追逐短期利益成为员工的本能,看似庞大的企业利益体类似一片草原,远看挺美,近看则担忧。 这类企业没有类似于森林企业那样复杂而充满生机的生态系统,因为森林的食物链(网)远远强于草原的食物链(网),各自的生命力必然出现天壤之别。类似草原的企业因为食物链短而不可能产生强大的内生力。 这类企业存在文化变质:一个缺陷(缺乏核心创造力)、两个假设(假设平台产生核心竞争力与产业生命线)、三大损失(管理人才损失、长远利益损失、企业集体力损失)、四个危险(利益合作中断危险、产业边缘化危险、管控力弱化危险、组织自我解体危险)。 外强中干的企业必然减慢发展速度,竞争中逐渐处于劣势。  2、 “去制造化”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选择? 如今制造业利润越来越薄,由此带来了“去制造化”。 但是对于在核心技术专利优势、产品品质把控能力、品牌附加值等方面不足的企业,“去制造化”并不适合。 中国和发达国家相比具有廉价劳动力这一传统优势,制造业绝不能放弃,不能因为中国创造而放弃中国制造,“产业空心化危机”对中国制造业企业非常危险。 企业放弃多年积累的强项而被动转向“非制造化”,没有元动能的企业犹如没有翅膀的鸟,依靠一阵风或许可以飞起来,却并不可靠。而华为则像雄鹰翱翔天空。主动飞翔与被风吹起来的本质差异惊人。 大规模个性化定制的背后是世界一流的研发力量与新产品创造力,顶级人才的集体创造力非常重要,涉及世界级难题必须集体攻关,相对而言,单个人的孤军奋战困难重重。华为集聚一批世界顶级科学家就是明证。 平台化企业的发展从内集聚方式转向外延化方式,非制造思想企图借助市场手段获得全球一流创造力十分困难。 其实,非制造思想的背后是非企业化价值观,将企业除核心层外的员工“赶入”市场,在市场而非企业进行资源整合,企业无形中自我解体,仅留下品牌概念而非实体概念。 缺乏世界一流的创造力正是平台化企业的致命伤。 平台化企业的“去制造化”绝非主动选择而是被动选择(无奈选择),既然没有华为那样深厚的世界一流研发技术底蕴,也许去制造化是一条路,哪怕是一条不归路也要试一试,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赌博心理。 3、庞大的企业军团是紧密的集团军还是松散的小团体? 平台化企业的两大假设:假设平台化可以产生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可以全面延伸产业链并延长生命线。 在全球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产业链上下游没有形成命运共同体的平台化,很难实现这两大假设,在相互利用中赚快钱,到最后也许根本赚不到钱,哪里有集体智慧创造效应? 平台上的合作者均是契约关系而非命运共同体关系;纯利益之上的关系必然松散,既不可靠,更不牢固;大量合作者犹如在农贸市场中,看似热闹其实卖家与买家仅是单纯的利益交易甚至隐藏着无数陷阱;无论是100万人还是1000万人均纯属利益共同体而非命运共同体。 平台化企业只剩下平台主、小微主和创客三种人,开放式创客平台——平台化企业生态圈,为创业小微企业提供设计、制造、销售等方面的必要支持(不提供世界一流的源研发),对接外部资源,吸纳外部人才的配套服务,建立适合创业者及小微公司生长的“土壤”,可以培育一批中低端市场的创业者或小微公司,即市场平面化发展而非市场高度化发展;很难培育一批抢占全球高端市场的佼佼者;大量创业者和小微公司被迫拥挤在市场中低端,利润微薄。 市场的高端化与低端化是一流企业与二三流企业的“分水岭”,也是第一道路与第二道路的“十字路口”。 平台化企业的组织原子化,消灭企业中层组织而产生数万微小公司,每个员工成为独立竞争的市场分子,诞生了一批巨型互联网+(互联网上形成的纵横交错、跨产业、跨领域、跨业态的开放式合作平台)和类似“车库咖啡”的创业孵化器。 互联网时代的“联产承包责任制”走得通吗?企业源研发创造力哪里来?如果“人单合一”仅是组织层与运作层的要素组合方式改变而非技术的源创造,还会像华为那样拥有世界一流技术吗? 4、为什么不能避免公地悲剧? 平台化企业数以万计的微小公司在互联网平台上独自整合资源,独立与顾客“量子纠缠”,产生类似石墨的鳞片样组织结构,组织硬度最小化与摩擦最大化并存。 华为的组织结构与平台化企业的组织结构正如金刚石的原子结构与石墨的分子结构,差异惊人。 平台化企业的组织结构因失去同舟共济的互助机制导致企业内耗倍增,涉及企业公共资源的分享、企业品牌建设、企业形象维护、整合资源等方面,可能会出现公地悲剧(tragedy of the commons)。 每个当事人都知道企业资源将由于过度使用而枯竭,每个人对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都感到无能为力,抱着及时捞一把的心态又加剧了事态恶化。 企业公共物品因产权难以界定而被竞争性地过度使用或侵占,人人追逐短期利益最大化而长期利益最小化,形成恶性循环,企业集体力消失与企业创造力减弱。 企业表面上看还是完整的实体企业,而本质上走向涣散,企业发展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5、急功近利难创新 平台化企业的战略定位是市场资源的整合者。自主经营体由员工自负盈亏,员工在巨大压力下易于急功近利,追逐短期利益,使企业丧失集体创造力而缺乏核心技术,这将很可能成为企业的致命伤。 由于纯粹的短期财务考核与物质刺激,自主经营体不会考虑产业链的核心技术专利、产品创新研发,没有“源创造”而只有“流创造”,只会考虑在终端产品上进行外在的颜色、款式和形状等方面的变化(雕虫小技)。 这种经营模式过于强调短期利润,考核频率太快,不给员工投入时间和本钱,随时拿利润指标来考核,长此以往,无论是员工还是企业,对于未来的技术布局、专利布局、研发投入、核心竞争力培育、品牌维护、企业精神和企业文化建设等方面都会产生困扰。 随着制造企业的创新越发困难,一个企业需要倾注大量的资源和精力在研发上面,急功近利必然导致企业在前瞻性研发和技术方面出现大问题。  6、未来的平台化企业“雾里看花” 传统制造企业平台化的变革看似惊天动地,然而强制淘汰数十万名管理人才,无形损失有多大? 管理方式创新代替科技创新,组织创新代替研发创新,产业横向发展代替产业深度发展,信息力代替研发创造力(信息≠知识≠智慧),市场低端广度发展代替市场高端精度发展,企业变革依然没有将重点放在高科技研发领域,这与华为形成强烈反差。 面对全球产业链的激烈竞争,未来的平台化企业在高度分散竞争中独立求生,将会不断累积企业系统的熵而增大企业内耗;共同利益体将会无形解体,尤其严峻的是命运共同体消失、责任共同体虚幻化。 谁为企业未来承担终极责任?企业意志力怎么统一,创造力哪里来?企业精神无形破坏,好比江水决堤后乱流。 企业管控力弱化,企业内外是单纯的利益合作关系,哪有管控力,谁管控谁?竭泽而渔的思想必然追逐短期利益最大化,哪里还有企业组织力和集体力? 平台化企业通过把大企业做小,试图解决企业自身困境,为什么不像华为那样做大做强? 由于企业文化的天然缺陷,不能吸引全球顶级的科学家集中进行颠覆式创新,没有支撑做大做强的基石,只好选择做小企业。 这一选择最大的危险就是市场边缘化,产业边缘化,企业边缘化,缺乏世界一流的研发创造力,仅靠平台上的资源整合就可以创造出世界一流的产品吗? 这就犹如一条江河被截成无数的水库,高度分散化的企业组织形态让企业陷入有规模而无高度的平台化陷阱,大而弱的企业难以避免陷入产业链低端。 本来借助互联网采取小微创业模式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只是工业4.0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是世界一流的研发能力。 平台化企业的致命伤正是缺乏世界一流的研发创造力而不得不“单足前行”,犹如把“航母”自我解构成一支支“帆船”,也像一支正规军自我解构为游击队;企业内部有竞争而少合作,一个个 “独立水库”缺乏江河般的力量,损失的集体力是一笔无形的企业财富。 传统制造业的两条道路很可能产生两个结果: 第一道路的高歌猛进与第二道路的步履维艰。第一道路走的是命运共同体下的集体创新之路,犹如繁茂的森林那样大而强,产生森林效应; 第二道路走的是利益市场化下的个体单元化求生之路,犹如千里草原那样既大而弱甚至荒漠化,产生草原效应。 内容来源:企业管理杂志 图文编辑:华营管理私塾  ...

01 库克与乔布斯 伟大的乔布斯去世的时候,苹果市值3500亿美元。 大约6年后的今天,库克成功地将苹果带向“万亿美元科技公司”的王座之上,俯视众生。你可以说它涨了3倍,也可以说库克几乎再造了一个亚马逊、谷歌、Facebook级别的巨头。 度过了10岁生日的iPhone,在特别纪念款iPhone X的带领之下高歌猛进——尽管销量略微不及预期,但营收和利润反而超越市场估计,这得益于“提价”战略的正确推进,在全球销量疲软的状况下,与其为了多卖5%的手机去打价格战,倒不如通过更高的售价来拉开与竞争对手的距离。这归功于库克的战略决断力。 乔布斯在离世前,将库克叫到家中,除了嘱托他接任苹果重担以外,他还告诉库克:“不要总是问我我会怎么做,重要的是你只要做正确的事情就行了。”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在乔布斯固执地发布完离世前最后一款“完美握持尺寸”的3.5英寸iPhone后,库克立马上了大屏幕尺寸的手机研发,并在两年后将iPhone 6系列卖成了史上最高销量的智能机——截止目前一共售出2.2亿部,仅次于诺基亚1110的2.5亿部的历史记录。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接班以来业界对库克的风评并“不佳”。保守沉闷、创新不足、不是完美主义等等批评不绝于耳,但负重前行的库克一直坚持做正确的事,将苹果保持在赛道上,牢牢地守住护城河,并不断将其加深。     在被库克批评为“鸡毛蒜皮小事”的乔布斯“野传”《成为乔布斯》中,库克曾经想“割肝救主”,但最终被乔布斯果断拒绝。这为库克留下了一具更健康的躯体,以支撑其每天四点起床工作的疯狂习惯。同时,乔布斯和库克之间也顺利完成了苹果历史上首次的“CEO过渡”机制。库克对于乔布斯的这次“让贤”评价道: “乔布斯最没有被人认识到的地方是,他有勇气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种能力。” 这种勇气为苹果公司留下了发展和“永生”的根基。 02 苹果永生   在苹果,一切的灵魂都在其Logo中深藏。一颗拥有缺口的苹果,一方面象征激励创新,另一方面缺口也昭示没有完美的产品存在,这刺激“完美主义”的乔布斯不断与自己死磕。 乔布斯是这个帝国的创始人,但他几起几落,在不断的失意中吸收了经验。在1996年濒临绝境的苹果,通过收购案重回公司担任顾问,并在第二年出任公司CEO。重归故里的乔布斯大刀阔斧地改革,第一件事就令世人震惊——与宿敌微软握手言和,达成“世纪大和解”,战略性的全面交叉授权协议。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乔布斯就将苹果从年亏10亿美元的泥潭中拉出,当年实现超3亿美元的盈利。虽然在PC端的战争已经结束,但乔布斯通过回归后的改革和扭亏为盈,再次树立权威,这为帝国后续的机制搭建和产品设计奠定了最重要的砝码。 我们回过头来拆解乔布斯在15年前就试图搭建的帝国骨架,每一步都像当初1787年在费城起草的那份文件一样,数十年后看依然经典。 第一步,软硬结合。 以用户体验为核心,创造硬件产品解决痛点需求。从iPod开始,击败了同时期索尼的Walkman和中国各式各样的磁带收音机。伟大的数字化音乐的模式背后是软件营收的野心——没人想到音乐还能这么卖,以至于苹果不经意间甚至将全球音乐的时代革命了。 时至今日,iPhone依然在沿用iPod的商业模式,尽管如今iPod已经被淘汰,但也是被自家的iPhone降维攻击从而失去市场机会。高端极致的硬件体验叠加应用服务的持续营收,是苹果不同于仅靠硬件、毁于一时的诺基亚手机的最大区别。     第二步,独立自主。 苹果从iPod开始打磨产品,近乎十年一剑磨练出A系列芯片+独家的IOS系统,每一代的苹果产品基本都搭载当代最顶尖的硬件配置,同时依赖芯片算法和集成,将智能手机在4G时代的爆发潮抓住,成功搭建应用生态。以芯片、系统和应用生态来看,这是苹果区别于三星、华为、小米这些竞争对手最大的错位优势,并且竞争对手花再多年也无法消解和追逐的本质因素。 第三步,生产模式。 首先,沿用OEM的代工模式,将劳动力密集型的生产过程外包出去,刨去低利润率的盈利,免去重复投资生产线的资本开支,只专注于上游的研发设计和创新应用服务。这与诺基亚和特斯拉不同。同时,苹果又坚持生产自己的硬件产品,不对外授权,这是与微软和谷歌的不同。通过与供应链共享技术和迭代发展,苹果产业链过去十年在资本市场也创造了巨大价值,这是目前其他巨头不存在的生态能力。 第四步,自由现金流。 粮草丰足是苹果的一大特征,2400多亿美元的现金等价物,1200多亿的现金——这还是在特朗普减税政策号召下回流国内现金后的状况。在优渥的现金流支撑下,苹果每年才能投入超150亿美元的研发费用以及保持20%以上研发支出增速的强劲实力。每当特斯拉缺钱或者要“破产”时,市场想到的第一个收购对象始终是苹果。另一方面,最近几个季度疯狂买入的巴菲特与苹果拥有同样的价值观,正是这种“永生”的能力铸就了苹果与伯克希尔。 第五步,丰富&单一。 苹果的产品线极其丰富,很难说它有什么短板,并且始终可以引领时代。无论是从iPod开始,还是iPhone,iPad,iWatch,又或者是APP Store、Apple Music、iCloud、Siri,领先的布局来自于前瞻。 但苹果也极其“单一”,或者说叫专注。专注带来的必然结果是,卓越、研发沉淀高、维护成本低、压力大或是容错率低,专注带来结晶。历史已经一再证明,机海战术可以获得阶段性的胜利,但对于公司机体的“永生”能力是毁灭性的——无论是“死亡”前疯狂挣扎的诺基亚、曾经红极一时但死于机海的HTC(7日最新财报,营收腰斩,利润净亏8700万美元,连亏10数个季度,股价距离巅峰下跌逾95%)、攀上市占率第一但被国产机步步逼近的三星。国产机目前的第一阵营,无一不采用机海战术,从本质上看不具备蚕食苹果永生力的产品。 苹果已经不是一家手机公司,而是成为稳定消费品的代名词。另一个维度的“可口可乐”,但盈利能力远胜。正如巴菲特集中持仓的大部分公司一样,“胜而后求战”的标准下巴菲特狂买是对苹果最好的标注,这表明苹果已经获得股神的“永生”敲章。 局里局外,乔布斯玩的始终是“心智”。“一秒变傻瓜”的究极产品能力将消费者的心智尽数掌握,贴上“简洁、流畅、好用、易上手、耐用、美观”。正如奔驰所言“尽管你因为一时妥协而选择了其他品牌,但终有一天你会需要一辆奔驰”。 苹果亦如是。尽管因为一时妥协而选择其他品牌手机,但终有一天你会毫不犹豫想体验最新的iPhone。 03 小米复刻 所有的手机厂商都生存在苹果的阴影之下。 无论是每次广告都要针对苹果的三星;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成为全球第一手机公司的华为;又或是觉得自己等于“腾讯乘以苹果”的小米。(某家扬言要收购苹果令其成为自己子公司的情怀公司不提也罢) 雷军在香港的路演过程中表示:“过去一个星期我终于想明白了,小米是全球罕见的电商+硬件+互联网的全能型公司。”但是很显然,雷总没有仔细思考又或是故意忽视苹果的存在,无论它说的哪个方面,苹果都是做的更优秀的存在。线上销售、线下坪效、服务营收…难怪市场传言,雷军回公司后对CFO的不专业大为不满,这种“幼稚”的言论将长久伴随雷军和小米存在。 具体而言,小米公司目前连基本的供应链的问题都尚未解决。抢购和“耍猴”在互联网的舆论场已经成为小米的代名词,甚至有人说“将国内厂商们的风气都带坏了”。当然,根据内部爆料,过去供应链不利的因素已经被“铲除”,雷总亲自上马终于将供应链的窘境有所缓解。 巧合的是,库克在出任CEO之前,负责的正是苹果供应链的管理。 谈起苹果供应链,过去10年受益最深的无疑是郭台铭的富士康。 回忆当初苹果的细节,郭台铭颇为感慨。在第一次被友人引荐给乔布斯后,他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乔布斯对于细节的苛刻和追求,推动了富士康的高速成长和举世无双;反过来,富士康的精密仪器一般的能力,也让苹果得以将制造生产尽数外包,保留尽可能高的利润率和自由现金流,来投入研发、新技术和更多设备的延展。 在《财经人物周刊》对郭台铭的访谈中,他这样说到乔布斯: “每一次苹果开发新产品,乔布斯都会提出大量高难度的要求,我说这不可能做到的,他说你回去试,你没有试你就不要讲说做不到。” 而在最新的竞争中,库克巧妙地将结构光的相关技术和独家供应掌握在自家手中。对于这方面的独家优势长达两年,这是任何一家安卓厂商目前无法做到的。 小米试图全面复刻苹果,但在“一二三四五”中,小米只得其商业模式+生产模式,采用安卓+高通芯片令其失去独立自主、长期贴成本销售令其失去自由现金流、为扩销量提升市占率疯狂机海让其失去单一专注。从目前的位置来看,小米距离“永生”的门槛还很远。 04 雷军的极限 但在路演过程中,雷军有一段话是说对的 —— “我们要不停地创新,用小米模式来克服创新的风险,如果能够执行的好,小米可以永生。” 尽管对于安卓手机厂商来说,其容错率和苹果是接近的;但扩大到整个安卓来看,其试错成本就远低于苹果。例如小米MIX系列的全面屏尝试、三星旗舰的曲面屏尝试、VIVO和OPPO今年在摄像头模式上的尝试、华为三摄的尝试。这对于库克而言,要求极大的专注和耐心,一方面审视自身的技术路径和优势;另一方面扩大丰富创新的品类,来避免单一产品上的挑战压力。 苹果存在挑战,主要在于新兴市场的切入不够成功、全球智能机的市场饱和、持续提价策略带来的客户流失、以及创新不足。但目前都构不成侵蚀其永续存在的威胁,并且伴随研发投入的沉淀和新品类的试错,其护城河依然有进一步加深的空间。 小米抓住了上一个十年的风口。雷军在创立小米的时候,就清楚的看到了移动互联网的大时代。MI=Mobile Internet的寓意不言自明。但相比于乔布斯20年的功力仍然稍显稚嫩,而移动互联网的窗口期已经关闭。小米的永生只能寄希望于大5G时代到来下的物联网狂潮——这是目前小米切切实实领先苹果的存在。 雷军的极限,即是小米的极限。因为小米还没有如苹果一般建立起来的制度和赛道优势,连供应链和研发都需要雷军亲自管理。在高压的持续工作输出下,能否保持对于趋势和大时代的判断,唯有时间能给雷军一个答案。 05 沃伦巴菲特与苹果 后乔布斯时代,巴菲特是另外一个对苹果而言举足轻重的人。 巴菲特曾经自谦“看不懂科技股”,因为科技发展太快,几乎没有永远领先的科技股。并且创新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但是最新的监管文件显示,巴菲特在一季度继续增持苹果267万股,截止6月30日,伯克希尔总共持有2.465亿股苹果股票,占5.1%的股本,总市值超越500亿美元。另外,苹果的持仓在伯克希尔的占比已经超过20%,几乎是原来巴菲特最爱的富国银行的一倍以上。 在这个季度之前,巴菲特还单季度增持超过7500万股的苹果股票。这些都发生在2017年CNBC对他的专访之后——尽管在专访中他说,“我们现在已经不买苹果了,现在的价格不合适我再买”。十足的老狐狸。 他在购买苹果之后,始终强调的是粘性、粘性、粘性——即客户离不开苹果。他描述了这样有趣的场景,他陪伴孙女和她的朋友们去买DQ冰淇淋,他看到几乎人手一部iPhone,这些人拿着手机几乎没空和他说话,除非他说了那句“今天我请吃冰淇淋”。在巴菲特的视角里,苹果并不是科技公司,而是消费品公司。哪怕苹果也存在创新失败的巨大风险。 巴菲特的“背书”对于苹果而言,无疑是另一种强力的续航——当然,巴菲特不会永生,苹果也不会真的永生。但这种“价值”的精神会得到永生——做一件正确的事,持续地去做一辈子。 所有的科技巨头都在构建自己的“帝国”。谷歌、亚马逊、Facebook、阿里巴巴、腾讯、奈飞,都还没有经历过“接班人”的动荡。微软失败过,但似乎又成功走了出来;苹果成功了,“改革创新”的能力让苹果没有掉队且始终昂扬生长。 万亿美元不会是这家只有20倍不到市盈率公司的终点,你甚至很难说出“苹果存在泡沫”的这种言论。科技消费的赛道非常非常长,雪坡非常非常厚,我们存续的每一天,亦或者是你刚读完这篇文章的10分钟里,它又赚了超过1亿美元或是70万美元的净利润,这几乎差不多是小米一年利润的十分之一。     占心智,得永生。 谨以乔布斯的格言为苹果的永生作为注脚。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Steve Jo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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